从老家带回来的新鲜瓜子头,吃了不口渴,不上火。白瓜子,不染嘴,不染手,就是瘪子多了些。“十一”在老家,吃了一大头黑瓜子,不说粒粒饱满也差不多,那个好吃就没得说了。只是吃得手指甲、嘴唇都变成紫的了。
这次回老家见识了几样新东西:直径十来厘米,重六七斤的大黄瓜;一米多长,近二十斤的大砍瓜。大黄瓜,浑身是包,长得比一般的大角瓜还大。砍瓜以前从没见过,甚至都没听说过,回来网上一查,才知道,砍瓜是南瓜的一种,叫这名是因为其有很强的自愈能力,长在秧上就能一段一段砍着吃。砍完了,它自己还能自愈,继续生长。
黄瓜虽大,大伙都会吃。这砍瓜拿回家来就都不知怎么个吃法,再说这么大个啥时才能吃完呢!炒了一顿,感觉像窝瓜,但没有窝瓜面。接着岳母就试着拿它来包饺子,味道还不错哦,有点像角瓜馅,但没有角瓜那么滑溜。
画有序排列的瓜子很有挑战性,既考验耐心又考验写实功夫。可惜这两条我都做的不太好,于是草草弄完。实际中间部分果实还是比较紧实的,让我给画松了。颜色是被迫上的,因为没有颜色区分,瓜子头的边叶和里面划分不清楚,有些混乱。早上拍照时光线也不太好,有点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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