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江水暖鸭先知,秋风起兮鹅不知。
世人眼里铁锅炖,
白羽红额少年时。
周日吃罢早饭,往跨过铁路往城外溜达,在鱼塘里看到一群鹅。鹅,虽然体形不小了,但看得出来,鹅是当年的,头嘴处还是坡形,叫声也还透着稚嫩,还不能称其为大鹅。
白毛红莺嘴,红掌没绿波。
这白鹅戏水的乡村景象,似乎很久很久没有了。还记得小时候,放暑假去老姑家,帮他家放大鹅的情形,拿根树条,撵着一群摇摇摆摆,不紧不慢,嘎嘎乱叫的鹅仔,溜往村边的河沟。等鹅们辟里扑通蹦跳下水沟后,就基本没啥事,可以干自己的事了,眼睛瞄着点鹅群就行了。小孩子,自己的事当然也就是玩,一般一个人放鹅没啥意思,有几个伴是最好了,可以聊天、爬树、摔泥巴,一个人就只有胡思乱想、发呆看天了。
我放鹅时,放的是半大的小鹅,比较好管。大鹅,其实还是挺厉害的,可以当看家狗使,记得有个邻居家里有养几只大鹅,平时就在院子里,有一次我去他家,大鹅竟然嘎嘎叫着冲过来拧我的腿。
放鹅,是简单的工作,到了地方,一任它们自由玩耍,只需看着就行,到点儿再赶回家。来回都是数数,别丢了鹅,也别把别人家的拐进来就行了。
小时候,看过一个外国电影《牧鹅少年马季》,内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,只记得电影里他从头到尾赶着一群鹅,也还记得马季这个名字。后来才知道除了放鹅的,还有一个说相声的马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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