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了一篇欧亨利的短篇《鸽》,写一个信托投资经理陶柏蒙,得了绝症,已没有了治疗价值,医生建议他去疗养,“享乐优裕,也许还能多活几年”。于是他卷了600多个客户委托他投资的资金,想逃到国外。在出走的路上,碰到了一个衣衫褴褛,拿买来的花生喂鸽子的流浪汉,流浪汉说,尽管自己都吃不饱,也坚持一旦有了点钱,就买花生来喂在冬天更吃不饱的鸽子。流浪汉的爱心之举唤起了 陶柏蒙内心善良的一面,毅然改变主意,重新返回公司。可就在他走后,那个流浪汉趁人不注意,出手熟练地扭断了落在他掌中正吃花生的鸽子的脖子,揣进怀里,对四散飞去的鸽子说道:“朋友们,很抱歉,你们知道,我也需要果腹呀!”
文章篇幅不长,但最后一段情节的急转直下,令人唏嘘。本以为是满满正能量的故事,瞬间崩塌,可那转折,虽不情愿,却又真实可信,让人又无可奈何。他要说什么?他说的是真的么?世界为什么会这样?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么?
昨天下午,接到通知,今天上午到公司总部开会,就XX项目给领导汇报。我很少给人汇报,流程不熟练,这次又是临时通知,有点措手不及。原本说是要交流的,不是汇报。
晚上下班前我匆匆准备好了材料,打印装订完,回家。睡觉前,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还没有搞清楚,需要再核实一下,可资料没拿回来,就写了个条放兜里等早上再核实,怕忘了。
一大早赶到单位,还没人来上班,我核实完问题,就等着到点坐车。到了公司,会议已经开始了,但议程还不到我,就在后边坐着,感受一下气氛。屋里有点热,我就脱了外套,放在窗台上。 等轮到我汇报,反而不紧张了,一切都很顺利。完事,走人。
下午上班,一摸兜,车钥匙不在!蒙!到办公室再看,也没有!更蒙。上午顺利汇报的愉悦瞬间转化成了丢钥匙的沮丧。
思前想后也不记得回落在哪里,去公司是单位派车去的,我自己没开车,早上来我明明记得进办公室我还拿着钥匙呢。翻遍了家里单位,都没有。心想,可能掉落到公司了吧,我在那里脱过外套。无奈只好拿备用钥匙,开车,再去公司找找看。如果在没有,那就彻底找不到了。
没想到,事情出奇的顺利,到了那儿,会议室们还开着,又在开一个什么会。我从后门悄悄溜进去,到我坐过的地方搜寻。没有,除了开会的人,其他所有椅子上都干干净净,每个椅子上都放着一瓶纯净水。显然是在我们会后有人打扫过。即使落在这儿了,也不会有了。于是,我就去问门卫,有没有人见到车钥匙,他说没有,我又问,知不知道会议室的管理员在哪里办公,他给我指了一个房间。门开着,有几位管理员样的女士在聊天,我一问,她们马上就说,是有一把钥匙,就翻开柜子找给了我。
虚惊一场,钥匙失而复得。
回来的路上,心里美啊!路过游泳馆,心想,难得出来一回,不如就在这画一张,也不枉我空跑一趟,白花油钱。于是就有了这张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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