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从长春开始,就在下雪,等到哈再到大庆,雪越来越大。出了站都打不到出租车,有没有直达公交。好在车站离家不算远,天气又不太冷,搭公交走了大半程,剩下的路就只有在雪地里靠双脚跋涉了。 我们仨,每人一个拉杆箱,冒雪在厚厚的积雪中艰难前行,雪一直在下,还没有来得及清理。地面上雪太厚,拉杆箱小滚轮的作用已经意义不大,箱子不是在平滑的地面滚动,而是在积雪中拖行。一路上,碰到晚饭后出来遛弯的人,都拿好奇的眼光看我们这奇怪的拖拖拉拉的一队,这场景,一定没见过。等走到家,膀子都酸了,要是路再远,恐怕就得虚脱了吧。
终于到家了,坐在虽然暖和但干燥憋闷的家里,就开始回忆温润绿意的海南了。一风花,一雪月,同一时刻,天南地北,差异如此巨大。现在看来,那些候鸟们真是太英明伟大了,早就谙熟了这其中的奥秘,秋去冬回,暑来寒往,逐绿而居。哪像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,不知初心为何,不知顺应自然,死守着臆断的出来的家乡,一代代做着期望改天换地的梦。
愚公移山,因山之有限,人力尚可谋。自然轮回,乃天造地设,非人力可及也,欲改之,痴人说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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